晚上,乔唯一和乔仲兴像往年一样,吃(chī )完年夜饭(fàn )之后便坐在沙发里看春晚。
这房间就这么点大,一眼就能看完。乔唯一说,你现在参(cān )观完了,可以走了。
容隽当即就起身要走,又被那几个人一顿嘲,他却全然不管,说走就走了(le )。
爸爸!听到他的答案,乔唯一索性将话说开来,道,我那天说,我需要时间静一静,我并不(bú )是不能接(jiē )受你有新的感情,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——
她没有跟乔仲兴提到容隽,也没有再(zài )跟他聊关(guān )于自己男朋友的话题,那之后的两天更是全天待在家里闭门不出。
容隽?乔仲兴有些(xiē )不确定地(dì )喊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对她而言,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,因此即便手里有地址,她(tā )还是费了(le )好一番工夫才找到林瑶身份证上的那个地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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